走漏消息吧?”
“当然没有!”陶无法紧张地答道,“我一个人去的,后来安排你在招待所住下,你在那里一直住到你去县局报道,你忘记啦?”
“万国侯那幅油画,我总觉得在影射什么。”南泽雨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,但他的额头上并没有什么汗水。
“你是说,那幅画上像是父子的两个人,是指我们俩?”陶无法拄着手杖,走到了南泽雨旁边的一张高脚椅边上,慢慢坐了下来。“可是,侯爷不是当时否认了自己的猜测,说两个人长的不像?”
“我倒不是担心那个画家正好看到了我们,然后画了下来。”南泽雨的语速并不快,这让陶无法等得有些心焦,可陶无法又不敢催促南泽雨,只能徒然地抠着手杖握柄上的花纹。
“我想不明白的是,他为什么要花三亿买下这幅画?就算是名师巨匠的作品,我也看不出这画有什么特别之处。而且,这幅画里也有让俞镜泊一家感到不舒服的东西,你是没看见,隋青柳当时吓得都快晕过去了。虽然画上没有高靳,但船上那个光头也够让人怀疑的了。”南泽雨若有所思,“这幅韩城风光画上恰好有和我们三家的男性相似的人,我不太相信这是巧合。”
“可是,侯爷不至于请弗兰克·马瑟韦尔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