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一直以来,都是九条晴臣要求他呆在中国追查七色珀的下落,否则他早就回来了。
“大局为重,你再忍忍吧。”果然,九条晴臣又改口了。
南泽雨吃着纳豆,嘴里很不是滋味,他有预感,九条晴臣可能早已知晓他此行的目的。
好不容易吃完饭,南泽雨擦了擦嘴,跟随九条晴臣回到了客厅。
两人在沙发上面对面坐下。
“对了,去年你给我看过照片,你的女儿,是叫……”
“南泽姣,小名姣姣。”南泽雨赶快说道。
“啊,对,是这个名字。”九条晴臣轻轻地揉动着腹部,以促进肠胃的蠕动。“她今年几岁啦?”
“十二岁了,父亲。”
“这么大了呀。”
南泽雨笑了一下,想到女儿,他的表情不禁变得柔和了一些。
“你的头疼怎么样啦?”
“谢谢父亲关心。我现在感觉好多了,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头疼了。”
“那也要坚持服药。”
“是。我一直有在吃药。”南泽雨想起自己曾经尝试过停药,但很快头疼就复发了,他只得继续吃药。
田中余一郎这时走了进来,“社长,您原本今天约了小渊社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