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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条晴臣看他忙完,点了点头,南泽雨这才把准备好的百合与菊花放到墓石前的凹槽处。然后,他点上了香烛,双手合十,恭敬地低下了头。
“儿子来看你了。”九条晴臣低声说。他的声音里饱含无限的伤感和思念。
待两人祭拜完毕后,九条晴臣并没有急着离开,他盯着墓碑看了一会儿,然后又看了看南泽雨的后背。忽然,他伸出手,轻轻拍了一下南泽雨的肩膀,“你不要老是驼背。”
南泽雨挺直了脊梁。
“你母亲走了二十四年了。但对我来说,只要一闭上眼,我就能听到她的笑声,看见她的笑脸。”九条晴臣的声音变得阴沉起来,“如果不是因为汉诺威家,她现在应该活得好好的,而不是躺在这冰冷的石头底下!”
南泽雨一言不发,但那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泄露了他内心的愤怒。
“你还记得你母亲吗?”
南泽雨沉默了一会儿,一字一句地说,“我记得她的样子。”
九条晴臣长叹一声,“你不记得了。你脑袋受过伤,不记得,不怪你。”
“不,父亲,我真的记得。”南泽雨的反驳让九条晴臣略微有些吃惊。
“我记得她喜欢吃鱼,可是一直不会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