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见过所谓绝对的好人,也没有见过绝对的恶人。”
万国侯凝视着对方,“没想到,天叔打算和我探讨人性。”
“不,我只是对你好奇。”陶无天坦率地说,“你能不能诚实地回答我,作为一个英国人,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打算来中国的?”
万国侯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诚实地说,是2011年。”
陶无天点点头,手指仍在无意识地摩挲着砂纸的背面,“那么,你真正来中国,是什么时候呢?”
“今年。”
“为什么过了四年才来?”
“我需要准备。”万国侯的脸上仍带着安然的微笑,仿佛对面坐着的是一个老朋友。
而陶无天的表情就严肃得多了,不知道情况的人,会以为他正在审问犯罪嫌疑人。
“准备什么?”
“您猜。”
“我猜不出来,也不想猜,还是请你回答吧。”
万国侯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抵住了太阳穴,手肘则支撑在桌上,像是在思索如何回答陶无天的问题。
几秒钟后,他放下了手,“我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,但是难度很大,我必须要为此准备。”
这个回答模棱两可,但陶无天却露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