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您对这犯人的印象比对南厅长好多了。”
“因为我认识那孩子好几年了。他不会强奸白荷,更不会杀人。”陶无天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您有证据能证明不是他做的吗?”万国侯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袖扣。
“你觉得我在画什么?”陶无天忽然问道。
万国侯一怔,“您似乎画了一辆车?”
陶无天将他涂画的砂纸举了起来,正对着万国侯,“你错了,我画的是房子。”
纸上的图案,其实更像是儿童画的小汽车,只不过没有轮子。
万国侯不解地看着陶无天,后者狡黠地一笑,“看起来,再画两个轮子,就是一辆车了吧。”说完,他低下头,在纸上刷刷地画了起来。
万国侯看着那张砂纸,面色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,他终于明白了陶无天的意思。
陶无天并没有给那栋“房子”添加车轮,他在“房子”的顶部加了个三角形,又加了几条装饰线,于是,这三角形便成了屋顶。然后,他又在“房子”底部的中间画了个宽阔的方形,这正是房子的大门。
陶无天放下铅笔,“你以为我画的是汽车,那是因为你知道我的腿是在汽车爆炸中失去的,你看到相似的图形,自然而然会这样联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