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前看他时常和他儿子下国际象棋。”
南泽雨开动了车子,没有说话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这个老家伙不是莫乌斯?”陶无法大惊失色,“那会是谁?”
“我没有说他不是,我是觉得此人的行事风格十分诡异。他杀人不眨眼,又很高调,还会干这种在街头摆残局的营生。”南泽雨咂了咂嘴,“我总觉得这人很桀骜自我,跟你描述的莫乌斯有些区别。”
“莫乌斯已经失踪了这么多年,性情大变也是有可能的。”陶无法分析道,“而且,倘若他不是莫乌斯,还有谁会对我们这样穷追不舍?”
“我就怕汉诺威家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活人。”南泽雨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说道。
这句话让陶无法感到一阵恐惧,“可是,社里没有给我们新消息。”
“嗯。”南泽雨想起了九条晴臣那张威严的脸,“希望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那么,我们下一步怎么行动?”陶无法听到路对面的一家新开张的炸鸡店正在播放的音乐,顿时皱了一下眉头。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们可以试着找个小孩子,让他输给莫乌斯,这不就可以顺藤摸瓜了吗?”陶无法胸有成足地说。
“哦?那么,去哪儿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