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,接着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万国侯那张从容自得的脸。一股无名之火瞬间腾地升起来,他顺手抄起窗台上的烟灰缸,朝钱大侑劈了过去,“你是猪吗?”
两人相距不到三米,钱大侑虽然跪在地上,但仍然是可以轻松躲开这个烟灰缸的,可他却硬生生地扛了下来。钱大侑的额头被砸出了一条伤口,鲜血立刻就流了下来。
看到钱大侑流血,南泽雨似乎消了一点儿气,“你脑子不好使,功夫也不行啊?”
钱大侑忍着痛,赔着笑,“不是我功夫不好,是南厅长身手了得,我躲不开。”
南泽雨知道对方是在恭维,但他看着面前这个年纪比自己大不少的人,其不但乖乖地跪着挨训,而且明知会受伤也不躲,心里多少有点触动。他在沙发上坐下来,疲倦地摆了摆手,“你也起来吧,找点纸擦擦。”
“是。”钱大侑这才捡起烟灰缸,然后吃力地站了起来。他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卷纸,开始擦额头上的伤口。
“你跟那个高靳,要保持距离,当心被记者拍到。”南泽雨沉吟了一下,“项链的来源要查清楚,另外,马道生的案子,你不要管了,让老方办吧。”
“是。”钱大侑想起方旬那顶着假发似的脑袋,心里有些不痛快明明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