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在心里嘀咕着,但他的脸上却是一片平静,“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。我只想满足我儿子的心愿,而你,就负责满足我的心愿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对方明摆着不想多谈,皮休也就不再追问了。等他喝完了第二杯咖啡,便收好照片,站了起来,“那就回头再联系。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他假装不记得付账这件事,拉开椅子就准备往外溜。
“等等。”白人老头也站了起来,他比皮休足足高出了一头多,这让后者觉得非常不舒服,仿佛周身都充满了压迫感。只见白人老头伸手从皮休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录音笔,“这个东西,我得拿走。”
皮休尴尬地笑了笑,“职业习惯,有时候忘记关了。”他正想走时,白人老头又拦住了他,“你的手机。”
皮休瞪了对方一眼,但对方毫不退让。无奈之下,皮休只好拿出手机,当着白人老头的面删掉了录音文件。
“我问一句,你的小孩是在千枫学院读书吗?”皮休不死心地问道。
“你可以自己查。”白人老头傲然答道。
皮休见状,只得悻悻地离开了。
观众的爆笑声打断了皮休的回忆,他往舞台上望去,一个身穿红裙的亭亭玉立的小女孩正说着俏皮而又不失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