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因为头朝下,她没笑几声,便开始咳嗽。
潘宁顿等她咳嗽完,才不慌不忙地说道“我可以杀了你,但也可以放了你。”
“说出你的条件吧。”九条雪绘闭上了眼睛,她原本就已经很不舒服了,此刻越发觉得头痛起来。
“告诉我云踪被九条晴臣藏在哪儿了,我就放了你。”潘宁顿一字一顿地说。
九条雪绘沉默了一会儿,“你是在装傻?还是在试探我?”
潘宁顿被她问得一头雾水,“装傻?装什么傻?”
九条雪绘又咳嗽了起来,“社长花那么大工夫去找琥珀宫,不就是为了云踪这个贱人吗?”
潘宁顿上前狠狠地抽了她一记耳光。
“我说的是真的!没有人知道云踪在哪儿,只有社长知道!”
“云踪和琥珀宫有什么关系?”潘宁顿提高了声音,“你再胡说八道,我立刻杀了你!”
“你作为汉诺威的传人,居然不知道?哈哈哈哈!”九条雪绘夸张地大笑了一阵,“这简直是我听说过的最滑稽的事情了。”
潘宁顿忍无可忍,他从腰后抽出佩刀,对着九条雪绘的肩膀捅了一刀。“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“是呀,谁不知道你是‘あしゅら’呢?”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