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他从地上爬起来,接着拉了上外套的拉链,再卷起长袖的袖口。
“你身上太脏了,得洗一下。”沙伏嘉站起身,思索了几秒,“胥子,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吧,就说我不舒服。”
胥子吃惊地瞪着他,“那你今天不就白来了吗?你不想要‘社会实践’的学分了?”
“谁说我不要?”沙伏嘉嗤笑着说,“回头交报告,记得帮我弄一份啊。谢了!”他拍了拍胥子的肩膀,像是知道对方会答应他一样。
胥子无奈地往外走去,“知道了!”
俞以渐现在已经平静了一点,“嘉哥,谢谢你!”
沙伏嘉不以为然地说“你拿什么谢?”
“啊?”俞以渐愣愣地看着他,一时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这蠢样还真有几分像他爹。”沙伏嘉在心里想着。他清了清嗓子,“跟我来吧。”
俞以渐跟在沙伏嘉的后面,走出了厕所。一路上,他都低着头,不敢看路上的行人。虽然这件外套很长,足够盖住他的膝盖,但他还是觉得很难为情。
“我记得千枫有个校内宾馆的,现在还营业吗?”沙伏嘉问道。
“嗯。前阵子我们老师还提过,有什么专家过来开会,就住在那儿。”俞以渐小心翼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