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略大,而且实在是算不上好看。
“基金会的事情,要不要我再去联系几家媒体,发个通稿,宣传一下?”
俞镜泊走到驾驶室旁边,扶着车门想了一下,“可以。记住,重点是宣传慈善、敬老、爱心。”
“好的,我记下来了。”鞠隐恭敬地说。
“我先回去了。”俞镜泊朝她摆了一下手。这时,忽然有一只手拍了一下他的后背。
俞镜泊转过头去,看到了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。此人的眉头上有一条鲜明的疤痕,乍一看,像是一道闪电。他咧着嘴,露出一个“他乡遇故知”的激动的笑容,那一排不怎么整齐的黄牙让人看得心烦。他的头发剪得极短,看上去就跟刺猬似的。现在已是十一月,但他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花衬衫。不难看出,此人的身体健壮结实。
鞠隐皱起了眉毛,“你是谁?”
中年男人仍旧保持着笑容,但没有回答。
俞镜泊愣了几秒钟,忽然打了一个寒颤,接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。
“我是谁?俞院长,你不是知道吗?难道不帮我介绍一下吗?”中年男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。
“你找我干嘛?”俞镜泊尽量镇定地说。
“哦,看来你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