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挥霍,肯定要揍你的。”
“才不会。”万国侯做了个鬼脸,“他只会笑话你不懂生活。”
“我是不懂。”潘宁顿的神色黯淡了下来,“我只懂杀人。”
“是因为云踪吗?”万国侯重新将浅绿色的隐形眼镜戴上,然后对着柜子旁的镜子看了看。
潘宁顿沉默不语。他的脸部轮廓深刻而鲜明,在灯光的照耀下恍如雕塑。他的下巴和鬓角附近的那些小伤疤,就像是命运的烙印,永远地留在了他的生命里。
送酒的仆人敲了敲门,将酒端了进来,他试图开启酒瓶,但万国侯却摆摆手,示意他离开。
待仆人退下后,万国侯打开了酒瓶,并为潘宁顿斟满了一杯伏特加。潘宁顿盯着那细长的犹如香水瓶一般的酒瓶发了会儿呆,然后才开始缓缓地叙述起如烟往事。
在潘宁顿的记忆中,比他大十二岁的莫傲骨曾经是如偶像一般的存在。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不仅比他聪明勇敢,还教会他许多生存的技能。
然而,随着潘宁顿年岁渐长,他和莫傲骨之间产生了分歧。莫傲骨的母亲死于疾病,而潘宁顿的母亲却死于“不仁社”的暗杀,也正因此,潘宁顿对于“不仁社”的仇恨更甚于兄长。
在来到中国之后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