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雪绘忍着疼痛,“但是,我真的不知道云踪在哪儿。”
潘宁顿沉默了一会儿,“那九条晴臣为了云踪寻找琥珀宫又是怎么回事?假如我没有记错的话,‘不仁社’从1874年就开始寻找琥珀宫了,那会儿,云踪的爷爷都还没出生呢。”
“以前的事我不知道,也不感兴趣。”九条雪绘似乎不愿多说,“这些问题,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社长呢?”她忽然笑了一下,“噢,对,我忘记了,你中毒了,可能扛不到去东京了。”
“你也吃过那种蘑菇,你肯定有解药。”潘宁顿镇定地说,“我也不问别的问题了,解药交出来,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。”
“第一,我不知道解药是什么。第二,我就算有解药,也不会给你。”九条雪绘瞪大了双眼,“你以为我会上当?九条家和汉诺威家仇深似海,一句话就一笔勾销?”
潘宁顿看着她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,长叹了一声,“再见。”
说完,他一刀捅进了九条雪绘的脖子。血像是开闸后的洪水,喷涌而出,九条雪绘翻着白眼,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。潘宁顿是如此地轻松,仿佛只是在杀一只小鸡。等九条雪绘彻底断气以后,他一跃而起,将绳子给砍断了。
他面无表情地蹲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