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七点左右去吃早餐,所以我敲门的时候,他没有来开门,我就觉得很奇怪。我等了一会儿,感觉他不在房间里,我就打他手机,但是没有人接。我跑到楼梯口的咨询台那里,去问她们有没有看到我二叔去吃早餐,她们说没有。我就感觉不对头,叫她们开门。”
薄鹏神情专注地听着陶白荷回忆,见她忽然停了下来,便体贴地说“然后,你就进了房间,对吗?”
陶白荷含着泪,点点头。
“进房间后,你没有看到死者,于是你就走进了浴室,是吗?”
陶白荷咬住了嘴唇,白色的牙齿压在红唇上,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这让薄鹏莫名地想到了一种水果——石榴。他赶紧收起迷乱的心绪,竭力保持着警察该有的镇定。
“嗯,我进房间后,喊了他几声,但没有人理我,所以我就去浴室看看。”
薄鹏这时忽然问道“浴室的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?”
“关着的。”陶白荷的眼泪流了下来,她赶紧用手擦掉。不知为何,她觉得不能在丈夫的下属面前哭泣。“不对,应该说,是掩着的,没有锁。”
“我们注意到,浴室的水没有流进房间里。”薄鹏说道。
陶白荷点点头,“善家的浴室地面是略微倾斜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