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椅子。
“那不是我的风衣。”华昌低着头,好一会儿之后,才不情愿地说,“是我抢的。”
“继续。”
“那是……俞镜泊的风衣。”
“噢。”万国侯点点头,像是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。实际上,他早就想起了风衣的主人是谁。在第一眼看到华昌穿着梅红色风衣的时候,他就想到了俞镜泊——那浮夸而又有意装嫩的风格,正是俞镜泊喜欢的。而他记得,在11月的某一天里,他见过俞镜泊穿这件衣服。
“我很好奇,你怎么会认识俞镜泊呢?”万国侯假装不解地说,“俞院长可是社会精英,又在魔都打拼了多年,你们实在不像是朋友。”
“是的,不错。”华昌说道,“俞镜泊现在确实变得人模狗样的。”
“他本来就是上流社会的,难道不是吗?”
华昌露出了一个阴沉的笑容,“一个会把自己的小舅子拿去卖钱的人,你说他是不是上流社会的呢?”
“卖他的小舅子?”万国侯惊奇地提高了声音,“你说的是他妻子的弟弟吗?”
“是的。”华昌讥笑着说,“那一年,他的小舅子才五岁呢,摊上这么个姐夫,真他妈惨。”
万国侯的眼睛里闪动着了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