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那些去世的人永远不能感受到的明天;你无所谓的现在,也终将成为你悔不当初的昨天。”万国侯憎恶地看着华昌,“一想到有些纯洁善良得如同天使一般的人含恨惨死,而你这样的宵小却跋扈横行,我就恨不能替天行道!”
华昌被他话语中所蕴含的那种强烈的恨意给吓到了,他缩了缩肩膀,眨巴着眼睛问道“我们以前认识吗?”
万国侯意味深长地说“你觉得呢?”不等对方回答,他便转过身去,拉开了门,“有些人,我情愿从来没有认识过。”
与此同时,在南家的小楼里,客厅内也正亮着灯。
陶白荷点燃了一根香烟,接着深吸了一口,然后徐徐地吐出了烟雾。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抽烟了,但她此刻心情烦躁,感觉只有抽烟才能稍微纾解她心中的苦闷。
陶白荷抽了两根烟之后,听到楼梯上传来了响动。她抬起头来,看到陶无法站在楼梯口。
陶白荷叹了一口气,她将烟头丢在烟灰缸里,然后站了起来,“爸,你怎么还不睡?”
“我睡不着。”陶无法说道。陶白荷见他似乎想要下楼,便走过去搀扶他。
陶无法在陶白荷的搀扶下,慢慢地走到了一张单人沙发的边上,然后扶着沙发的扶手坐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