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!”陶白荷愤愤地说,“要是你们早点抓到那个老头,说不定二叔就不会走到这一步!”
陶无法沉下了脸,“老二都不在了,你这样讲一个长辈是不是有点过分?”
陶白荷抽了两口烟,“爸,我不是乱猜的。”她看着自己指甲上有些残缺的桃红色指甲油,决定明天再去美甲店好好做一次指甲。
“快说,别吞吞吐吐的。”陶无法不耐烦地说。
“前几天,就是二叔出事的几天前,姣姣收到了一个快递包裹,是一个玩偶的礼物。”陶白荷吐出了烟柱,“我一开始以为是哪个粉丝给她寄的,我还感叹,现在的粉丝也太厉害了吧,居然能把东西寄到家里来。我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来,就给她随便丢在一边了。但是后来我看那个玩偶实在太大了,想给她丢到地下室里。然后,我发现玩偶的脚那块儿,里边藏了一个小盒子。我拿出来一看,盒子上写着‘南泽雨收’。”
陶无法坐直了身体,“然后呢?”
“等我下。”陶白荷掐灭了烟,起身去了楼上。两分钟后,她回到了客厅,手里拿着一个比打火机小一些的东西。
陶无法看不见,只是凭声音判断陶白荷回来了。“你去干什么了?”
“盒子里装着这个东西。”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