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力。“你最好赶紧离开,我不想连累你。”西园寺说完,从手上解下了手表,“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,虽然有点旧了,但好歹是江诗丹顿的,应该能卖点钱。”
爱德华多皱了皱眉头,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?”他怒气冲冲地说,“我救你,是因为你受伤了!你居然以为我是为了钱?!”
他大踏步地走出了厨房,顺便狠狠地关上了门。
西园寺很想从台子上下来,但他一动,肩膀的枪伤就钻心地疼。他倒抽了一口凉气,看了眼冰冷的台面,只感觉坐也不是,卧也不是。
突然,门又打开了,爱德华多板着脸,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。他一言不发,只是伸手将西园寺从台子上扶了下来,然后将西园寺扶到了隔壁房间的一张旧沙发上。等西园寺躺好后,他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张薄毛毯来,扔到了西园寺的身上。
做完这一切后,爱德华多又气呼呼地摔门出去了。
西园寺对着烟暗轻声说了一句,“抱歉。”
“这不是真的吧?”爱德华多问道。第二天上午,当西园寺正坐在桌前吃着爱德华多给他烤的吐司的时候,爱德华多将一张报纸扔到了他的面前。
西园寺一眼就看到了头条新闻上印着的他的照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