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还要救你?”姜汝砺不解地问道,“侯爷对你说什么了?”
“我有一次跟侯爷说,我只有侯爷这一个亲人了。但是,侯爷说,他没有亲人了。”谢狂心的脸上写满了委屈,这一刻,他终于不再那么骄傲矜持,而是个失落的少年了。
“侯爷的性格一向如此。”姜汝砺喝了一口酒,“他以前吃过很多苦,所以,他不希望你太依赖他。这样,假如有一天你失去了他,也不会太难过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谢狂心忽地一下坐直了,“侯爷要离开我们?”
“不是。”姜汝砺哭笑不得地看着紧张兮兮的谢狂心,“我是想跟你说,侯爷不是特意对你疏远的,他的性格就是那样。”
“噢。”谢狂心默默地喝了几口酒,“可是,我觉得,他对月总管不一样。”
听到这个称呼,姜汝砺的心里莫名地漾起了一阵柔情与苦涩。他生怕被谢狂心看穿,便掩饰性地喝了一口酒,“月总管是女人嘛,你为什么要跟个女人比?”
“但我听k1说,以前侯爷对女人很冷淡的。k1还说,他有一段时间怀疑,侯爷是怕人误会他的性取向,才定期找个女人过夜的。”
姜汝砺盯着谢狂心,叹了一口气,“你在意侯爷的性取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