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走了过去。只见在一个水缸的后边,几株植物倒在了地上,像是被人连根拔起的。南泽雨丢掉手里的烟,蹲下来观察。
眼前是一块形状规整的方形木板,显然,这是一个地窖的天窗。
南泽雨一点头,身边的两人便拉起了天窗。一个人打开手电筒,往下照射了一会儿,“南厅长,里面不大,像是没人。我们现在下去?
“去吧。”
南泽雨几乎可以断定,狗一开始叫,不是因为听到了他们的动静,而是因为主人奇怪的举止——拔掉之前种的植物,打开地窖,躲了进去。
“南厅长,里面有个地道,这家伙顺着地道跑了!”过了一会儿,一个人爬上来汇报。
南泽雨心烦意乱地说“行了,都上来吧,在这附近找找。”这时他嗅到了血腥味,他忽然转头盯着“五边形”,问道,“你们有几个人进了面店?”
“五边形”愣了一下,“呃,七个人,算上我。”
“其余人都在车里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那你们看到莫乌斯了吗?”
“看到了,确定他走进院子,回了家。”
“你们是什么时候看到他的?”南泽雨又想抽烟了,但他摸到的是空烟盒,“具体时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