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说道,“你好像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。”
“我知道是谁干的。”西园寺目光一闪,“而且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找我下手。”
爱德华多耐心地等了好一阵,但西园寺并没有再说话,他只是有条不紊地吃着早餐,仿佛是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。
吃完早餐以后,西园寺从报纸上撕下一段空白的纸,“麻烦你,给我一支笔。”拿到笔后,他写了几行字,并将纸片折叠了起来。
“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西园寺严肃地说,“你可以拒绝,但假如你答应的话,就要保证,绝对不能走漏风声,绝对不能出卖我。”
爱德华多接过纸片,二话不说,就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外套口袋。“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机密的事情,我也告诉你一件。”
西园寺警惕地看着他。
“我的父母是意大利人,但我出生在东京,也在东京长大。”爱德华多似乎有些伤感,“后来,我去美国留学了几年,交了个女朋友,但是我辜负了她。所以,我遭到了报应,我的妻子对我不忠,我的事业一落千丈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对你们的‘亲美’政策并不感兴趣,我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政治立场。可我觉得,或许这就是天意。是老天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