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。”贝雅特丽齐擦了一下眼睛,“您到这边来坐吧,我知道您有很多话想问大伯,我来为您翻译。”
皮耶特罗在一张旧圈椅上坐了下来,万国侯坐在他的对面,贝雅特丽齐坐在两人之间。
“我能不能问问……皮耶特罗先生的耳朵,是怎么回事?”
贝雅特丽齐叹了一口气,“大伯年轻的时候,在霓虹国潜伏,他成功地混进了‘不仁社’。后来,‘不仁社’的某次行动失败,九条晴臣怀疑有内鬼,就把社里所有的外国人都查了一遍。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查不到大伯的问题,可又不放心,于是就把他丢出去了。而大伯的耳朵,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打坏的。顺便说一句,在那之后,‘不仁社’就再也不招收外国人了。”
“我很抱歉。”万国侯说道,“都是因为汉诺威。”
“不,都是因为‘不仁社’。”贝雅特丽齐说完,朝皮耶特罗打起了手势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万国侯好奇地问道。
“我告诉大伯,您为他的遭遇感到痛心。”
这时,皮耶特罗笑了一下。接着,他又急急忙忙地打起了手势,好像生怕万国侯误会了他的意思。
“大伯说,他聋了以后,可以更专注于观察,也不算是坏事。大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