描淡写,稍微放下心来,“你别碰这些东西,沙伏嘉要是请你吃饭,可以,抽烟喝酒打牌就算了,知道吗?”
“哎呀,你真是想得多。”俞以渐打了个哈欠,“他也玩游戏的,有时候找不到人了,叫我一起开烟什么的,这个很正常,你想到哪儿去了?还抽烟喝酒打牌?他又不求我办事,干嘛在我身上花钱?”
儿子少年老成的话语让俞镜泊喜忧参半喜的是儿子总算开始懂事了,不再孩子气了;忧的是儿子才上初一,就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。他烦恼地拿出烟盒,按下了车窗。
“爸,那个绑架高襄绮的人,是真的死了吧?”俞以渐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俞镜泊,他狼狈地咳嗽了起来。
“你怎么想到问这个?”他不高兴地瞪了儿子一眼。
“我是关心你啊。”俞以渐狡黠地一笑,“他死了,你就算安全了吧?”
俞镜泊抽了一口烟,然后冷冷地说“是当场击毙的。”
“真好。”俞以渐打开储物盒,拿出香水来闻。
俞以渐这个无心的举动不知怎地让俞镜泊感到很不舒服,他一把夺过瓶子,丢到了后座上。“过期的东西,别闻了。”
俞以渐吃惊地看着他,“爸爸,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