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纹身。他染了一头半红半绿的头发,这让南泽姣在心里暗暗发笑,“红配绿,赛狗屁!丑死了都。”
“这里不卖尿布。”“红配绿”大汉不怀好意地说,“去找你妈要。”
一群人哄堂大笑。
“我们走吧,狂心哥哥。”南泽姣害怕地拽着谢狂心,“换一家。”
谢狂心不慌不忙地说“我是南瓜姨的朋友,是她叫我来南瓜马车的。”他的英文发音并不算标准,但他自认为对方能够听懂。
“红配绿”警觉地瞪着谢狂心,“南瓜姨是你随便叫的?”
“真的是南瓜姨叫我来的。”谢狂心一面镇定自若地说,一面靠近了大汉,大汉立刻后退了一步。“呶,你看。”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用100美元钞票折叠的纸南瓜,递到了大汉面前。
大汉迟疑了两秒,伸手接过了折纸南瓜。“在这里等着。”他恶狠狠地说,然后转身一摇一摆地走进了南瓜房。
房子的墙壁似乎很厚,阻隔了吵闹的音乐声。南泽姣在门外冷得直跺脚,她很想回到车上,但又实在想见识一下谢狂心所谓的“最后一面”。她将两只手捂在脸颊上,直感觉自己的脸蛋都快要冻麻木了。
尽管大汉只进去了几分钟,但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