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赶紧捂着脸,喊道:“你要干什么?我说的是脱上衣。”
肖凉夜却还笑着说:“那你有没有早点说,是先脱上边,还是先脱下边。”
我假装很生气地骂他:“脑子里有坑吧?我要跟你的伤口换药,用得着脱裤子吗?”
这个坏家伙这才老实地把外套脱下来。
等他把t恤撩起来,就见右腹部的伤口果然渗出了一些血迹。
想起早上看见床单上的斑驳血迹,我一下心疼起来。
“你看你,怎么都不知道注意点?”
“那种时候,怎么注意?”
“你......”
我又被他说的脸红,抬手就把揭下一条胶布。
疼得肖凉夜立刻弯着身子闷哼一声:“嗯,好疼!”
我这才下手轻一点,嘴里嘟囔一句:“活该,谁让你没轻没重的!”
话音落下,男人的大手一下抓住我的手腕,就拉到了他近前。
他低沉着嗓音说:“我有没有轻重,你不是很清楚?”
顿时,我心跳加快。
我想推开他,可是他手上的力气太大。
他只要一低头就能够到我的嘴巴,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