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闪的,恐怕昨晚钱宗就不见了,被他们捉了去,用钱宗性命威胁她,带她出来。
天杀的淫|棍!
施小柔没看孟莲,对独眼狗说,“你们把钱大哥放了,我任你们处置。”
独眼狗笑,“呦呵,看不出来小娘们儿还挺仗义的啊。”
“废话少说,放人,我跟你们走。”
“你男人要了我命根子,你以为就捉你一个就能泻我心头之恨吗,做梦,我要用你做诱饵,引出你男人,我要亲手剁了他喂狗,我要把他剁成一块一块的,喂狗!”
独眼狗想到自己丧失了男性功能,气的面目狰狞可怖,就像癫痫发作了一样。
孟莲已经哭的半条命都没了。
昨晚回到房间,被独眼狗遏制住了脖子,并警告她不许声张,说她男人在他手里,想要他活命,今天必须带施小柔一个人来这山上,引她到小木屋。
她纠结痛苦了一夜。
施小柔将她当好姐妹,给她买好吃的好喝好穿的,还给没出世的孩子准备了好些东西,而墨家兄弟又是那样照顾他们夫妻三人,兵荒马乱的时候还不嫌麻烦带他们一起跑路。
她如果真按他们说的做了,她就是十恶不赦的人了,只是,摸着肚子里的宝宝,她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