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自然本来就是残酷无情的,要么捕食,要么被捕食。
苏末如此自我安慰,用木棍把蛇身挑起,慢慢往回走。
田里,稻子已经割了一小片,堆成了好几个小堆。
萧祁三人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人,弯着腰,垂着头,马不停蹄地挥舞着手中的镰刀。
刷刷的几声过处,又有几束稻穗被割下。
此时,日头已经升高了,夹着凉意的晨风缓缓歇了,阳光照在身上,开始有点热热的。
苏末立在田埂上,静静地看了一会儿。不由得回忆起童年时光,她也曾割过稻子,喵喵的,那是不一般的累啊……
瞧见脚边放着一个水壶,似乎是萧祁带过来的,苏末将它拿起,晃了晃,里面还有水。
她拎着壶,走进田里,走到萧祁身旁。
“萧大哥,歇会吧,来喝口水。”
萧祁站直身子,愣愣地接过水壶,喝了两口,又擦了一把额上的汗。
“田里都是泥巴,会把你的衣服弄脏的。水壶放在那里便是,渴了我们自己拿来喝。”
媳妇儿给自己送水,萧祁自是高兴,但面上仍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。
苏末微微一笑“不打紧,脏了就脏了,又不是不能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