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半晌,才解释道:“先前为了救我,她的法宝碎了一地,便来找我的麻烦了。”
这谎撒的,他有些想抽自己一耳光。
木晚枫看着他的眼神又暗淡了些,勉强笑了笑:“你倒是有个上等的女人缘。”
不二也不知该说什么好,许久才叹道:“可惜都是跟我讨债的,一个比一个厉害。”
接着,两个人便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。
木晚枫又待了一会儿才离开。临走的时候,又嘱咐不二在谷中多添几分小心,万不可冲动了。
不二回了驻地,便兀自躺下。
这两日皆是在生死悬崖边摸爬滚打,每一刻都是神经紧绷,万分专注,不敢有丝毫分神懈怠。
于是,许多事情顾不得,许多念头想不了。
这一刻重归平静,他闭上眼睛,先前诸事丝毫不受控制地涌上脑海,似把闭合的眼皮当作唱戏的台子,亦真亦幻地演绎起来。
首当其冲是婉儿摔掉药汤的那一幕,在戏台上幽魂不散地,来来回回地上演了上数十遍。
事过良久,他回味起来,仍似喝了一大碗苦到极点的黄连汤。
这碗汤虽然稀里糊涂下了肚,但嘴里苦涩的滋味久久难消。
他完全控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