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道:“她已经请了一位高手护身。最关键的,她还不知道她角奴的身份已被我知晓,我跟她去了东海,反倒束手束脚。”
“那你就告诉她,你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不太好,她辛辛苦苦隐瞒这么多年,怕的就是旁人知晓她的身份。”
“这就是你不去东海的借口?”
不二一时无语。
“混账,”那老伯骂道:“你管她知不知道,就说你也去东海转一转如何?到了东海,在暗中保护又能怎样?她请的高手是男是女?”
“大概是男的。”
“大概是男的?”那老伯说着,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往事,冷笑一声,“还敢请旁人做保镖,到时候,叫你头顶绿成一片海,老婆给人翘走也不知道!这种故事,云隐宗早些年又不是没发生过。”
这老伯对云隐宗的往事果然知之甚深,不二便猜测他多半便出身本宗。
关于老者的身份,他也曾试探地问过,便是挨了一顿臭骂了事。
往后也再懒得过问。
管他出身何处,总归不可能是邪魔外道,又不会把自己往邪路上带。
至于木晚枫东海之行,不二心想:“我跟木大仙师本无半点干系,她有了心爱之人,乃是自得其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