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说起以前二人合伙做买卖的私事,一会儿说起以后的打算,一会儿又跟不二讨论这些基础阐释,帮不二讨价还价。
待到午后,二人寻了间酒楼,一起吃了顿别离饭。
木晚枫主动要了一坛酒,跟不二边吃边喝便聊,不过这一回,不谈过往,不谈明日,只说些轻松愉快的话题,却自有另一番伤感。
酒饭罢了,二人正往酒楼之外行去。
木晚枫腰间一道符箓忽然闪起一阵红芒,她脸色立时有些发黯。
“怎么了?”不二问道。
木晚枫笑了笑,“他来了。”
“那我送你过去?”
“算了,”木晚枫笑着摇了摇头,“就在这里分别罢,等我回来,”
说到此处,顿了顿:“你给我接风。”
说罢,轻盈转身,像一只轻盈的白色蝴蝶一般,飘飘离去。
他忽然想起,木晚枫的镇海兽,好像便是一只蝴蝶来着。
“各人自有各人命,只是离别伤悲苦。路难道远极险地,不知归还在何时。”
不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,不知怎么,心有所触,喃喃念了几句撇脚的诗,这才转身离去。
对于与木晚枫的关系,他自认处理的干净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