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
便驭了一道神识过去,打起十二分精神窃听。
其中一人小声说道:“诸位道友所说的,我也有所耳闻,但却与事实真相差得很远呢。”
“哦?张道友此话怎讲?”
张姓修士回道:“我有一位相识多年的老友,出身秦南当地宗门,那一晚,他们宗门也有不少人被征到西面的山岭中巡查。他告诉我的情形,与市面流传诸多版本,可是相去甚远。”
“既是如此,你就别藏着掖着吊人胃口了。”一个颇有紫色的白衣女修开口说道:“总是这样说一半话,真是惹人生厌。”
嘴上说生厌,声音却是娇滴滴的妩媚,叫张姓修士看得眼睛发直,浑身一振,知情者的骄傲感油然而生。
“好,我这就说与诸位,”他一边说,一边小心环视一周,“不过此间涉及大宗隐秘,诸位可要把牢嘴风。否则,叫人抓住把柄,张某可是不认账的。”
“快说,快说,哪来这些废话。”白衣女子娇嗔,“明明是个大男人,一点都不痛快。”
张姓修士讪笑,少许直奔主题道:“据我那位老友所述,当夜并不是外面所传的,什么有角魔在秦南出没之类。而是常元宗不动峰三花洞的何家,在搜查一个身负数罪的云隐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