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喜事一桩。”
“这种喜事,我宁可不沾。”不二满脸嫌弃。
对于黑袍人和寻过二人乱七八糟的隐秘事,他数次使用祸至心灵勘测,大多以无所收获告终。
偶有一次,查到不祥之兆,看到的却是黑漆漆一片,听到的是女人的喘息声,莫名其妙的。也没有关乎生死大事的预兆。
“你都不在了,我隔三差五往降世营去,岂不是叫人生疑?”他忽然想到一个推却的理由,来做最后的挣扎。
“小僧早已想好对策,”
寻过胸有成竹,“我已同守营几位轮值提起此事,便说小僧屋内种了一株解语花,乃是治病救人所用,挪不得、旱不得,精贵得很,又有特殊的伺弄法门,要劳烦施主每隔几日前来照料,请他们几个通融一番,已经答应了。”
准备的如此周全,这和尚恐怕早就开始算计自己。
不二瞧得生气,已有轰的打算,“你大半夜的跑来,就为了告诉我这件事?”
“哎呀,”寻过叫他提醒,忽然想起今晚当紧两件事,“小僧今夜便要动身,临行前还得再受一遭罪,便要劳烦你再与我走一遭罢。”
说罢,拉着不二往降世营自家屋中而去。
路上,眼见寻过满脸喜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