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?顺便问问那些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陆凡真是服了他,劝到这种地步,对方竟然还在想着惹是生非。要知道,他可是最讨厌麻烦的人。
“走罢,你再去别处瞎耽误功法,你的陆老祖的道场就该人满为患了……”
于是,他硬生生地把张晓山拉走了。
(四)
往道场遁行的路上,一路都是一样的风景。
无尽的林木和零零散散的小黄花。
这些小黄花原来只在镇角塔一带来着,没有想到渐渐开得到处都是了。
张晓山随手采了一朵,一边行路,一边拿在手中仔细观察——还是普普通通的模样。
“还不死心啊?”陆凡啧啧摇了摇头,笑道,“老实说,我觉得你有受迫害妄想症之类的。要不然疑心怎么会这么重。”
“或许吧,”张晓山苦笑,“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布划着什么,也许不久之后就有大事发生。”
“果然如此,”陆凡用奇怪地眼神打量着她:“不过,你的疾风鼠兔又不是感知类或命运类的镇海兽……”
“你大概不了解疾风鼠兔罢,”张晓山说道,“这种生长在高原的异兽,没有什么强悍的战斗本领,但警觉性总是很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