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好看,“好像自己也被扔在了这牢狱里面,”
说着,又问,“我检查完了,你们还不走?”
“还不到时候,得坚守到最后一刻。”贺队长回道。
张晓山说了一声好,兀自在廊道里转悠起来。
镇角塔自上而下渐窄,每一层的廊道便都比下一层窄一些。
到了顶层,廊道宽带其实只有两丈余地,初次来此的人会觉得有些憋闷。
廊道的墙壁和地面上的砖石是同一种材质,青的发灰,磨出了颗粒感,又散着古老陈旧的气息,像岁月洗礼过似的。
张晓山每次走在这样的砖石上,望着窗外茫茫无尽的起源森林,都有种走在时光长河上的奇妙感官。
此时,他停在了靠东面的窗口。
负责值守队员很有眼色地让开了窗口的位置。
张晓山冲对方微微颔首后,走到了窗边。
明月的光轻轻洒在了他的脸上,万籁俱寂,千里银波,百烦俱卸。
他的目光像微风一样拂过眼前的景色。
“那是什么?”
他忽然开口问道,声音中莫名地带了一些不安。
身旁的值守队员连忙走了过来,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瞧——在起源森林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