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传导而来的欲火着实厉害,他每一次承受,都难免欲火焚身。
只得在脑海里描绘岁月的模样,以不可言明的手段渡过难关。
想必岁月也是乐意他如此想象的。
而不二,便在这样反反复复的“折磨”中,对男女之事,又多了几分认知。偶尔去藏书房,有意无意翻起合欢宗正家双修之法,更有心得体会。
甚至在理论上,渐渐独有一番见解。只差亲身实践。
这是意外收获,不必细究。
他有时候又不免好奇:
“李云憬身上无穷无尽的欲念究竟从何而来?有多长时间了?”
“她收寻过为徒,多半就是为了遏制欲念。但想来,在手下寻过之前,她便已经身怀欲念。那个时候,她又是如何解决的?”
想来,她多半要自己想办法解决的。
这便又不免多了许多只可意会不可言明的画面。
他连忙止住胡思乱想的念头,心中又道:“李云憬从前如何解决欲火,自是她的手段,我可不要多嘴多舌地打听,以免引火烧身。”
正要走出大营,忽然没来由地一阵心悸,背后也生生发凉。
这才注意到驻地门口走来一个目光锐利、面容生冷的男子。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