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的避水法术,看上去干干净净,如今日新帖。
围观的人一个也没有了。都看够了。
不二走到墙边,再读动员令,上面用犀利的笔锋写下鼓动人心的文章。
什么角魔嗜血残暴,血仇不共戴天,什么修士当以拯救天下苍生、黎明百姓为己任,什么覆巢之下岂有完卵,等等诸如此类。
倘若叫凡人或是刚来西北、刚入修道界的雏儿来读,多半要热血沸腾,很想御剑翔空,热血沙场,杀魔除敌。
但对于多混了几年的老油条,便不甚管用。
老油条打仗,不必煽情的蛊惑,也不必战前的安抚。常年在西北、在前线厮杀的经验会指引他们。
不二想,自己大抵也算个老油条。
这个时候,天空中传来一声低沉的,像呼噜一般的叫声。
抬头看,一架小型飞舟从东南方踏空而来。
驮着飞舟的是漠北特产的天驼。
这种天驼胜在耐久量多,遁速却是平平。
浑身都是白色皮毛,身高大约有两丈,身长三丈,背上长了一个像圆桌一样的巨大驼峰。
驼峰上托着一个丈许为径的小型船舱,里面挤一挤,坐十来个人多半没有问题。
驼蹄在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