赧然地笑了起来。
“本来您的医药费和营养费应该是我出的,但我没有钱……”
刘老先生不在意地摆摆手,打断舒绿的话。
“请护工一天也需要八十块,你照顾我,我还占便宜了。”
感激记在心里,表现在行动上,再多说下去,就显得矫情了。
舒绿揣好钥匙串,给刘老先生打好开水,顺着楼梯往下走,她看着墙上挂着的宣传教育灯箱,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“请问长盛街16八号怎么走?”
“长盛街?哦,那条新街,你穿过花园广场就到了,你到那边再问问路。”
“谢谢啊。”
横穿花园广场,步行了半个多小时,舒绿一仰头就看到街头路名牌上写着“长盛街”三个字。
新街远没有老街热闹,好些铺面都关着门,舒绿连问了几个行人,他们都朝舒绿摇头,舒绿没有办法,只好一个小区一个小区找。
舒绿冲到一个小区门前,还在找门牌号,一辆三轮车哗地停在了她身边。
“大姐,找路啊?”
眼前的男子穿着制式的蓝色马甲,蹬着上了牌照的三轮车,皮肤黝黑,应该就是三轮车夫无疑。
在这样的小县城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