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温柔。
“您会拉小提琴?”
舒绿如梦初醒,连连摆手,“我不会。”
“试试嘛,说不定可以的。”
刘老先生转动轮椅来到舒绿身边,怂恿着舒绿去试小提琴。
可小秋拼死护琴的画面反复在她脑海中回放,她想,小提琴对于小提琴手来说无异于生命。
她跟别人素不相识,伸手坦然接过别人的“生命”好像十分不厚道。
正当她想开口婉拒时,小提琴手已经将小提琴递到了她面前。
有的人性格比较软糯,就算心里是拒绝的,也不好意思说出口,到头来苦的还是自己。
舒绿仔细观察小提琴手的表情,确定没有半丝勉强才接过小提琴。
她回忆着小秋拉小提琴的样子,摆出范儿,右臂一弯,弓搭在了琴弦上。
身体里的发条好像被触动了似的,舒绿的手自有主张地动了起来。
如见初恋时的雀跃的、欢快的曲调流泻而出,在场众人不由地张大了嘴巴,特别是对面那个小提琴手,只差直接将崇拜二字说出口了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听《爱之喜悦》听出了恋爱的感觉,太有画面感了,您真是大师啊。”
面对小提琴手的褒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