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吃了苍蝇一般难受。
得想办法把这只苍蝇呸掉。
偏偏苍蝇还在没眼色地刷存在感,“臭娘们,小爷迟早要你求着我睡你。”
舒绿连白眼都懒得给他,站起身,走到饮水机旁,把手机递给负责笔录的同志,顺便端起警.察叔叔倒好的水,走回座位递给刘老先生一杯。
同志贴着手机听了一会儿,皱着眉头大步走到桌子边,把笔录本砸在了桌上。
“同志息怒啊,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,大家都是成年人,不至于这么开不起玩笑吧。”
“需要我给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吗?”
“哟,不用不用,我自个儿回去补习,就不劳烦您了。”
大胖子说着话,还不忘威胁性地看了舒绿一眼。
舒绿怡然不惧。
人一旦过界,心理底线就被击破了,做起事情来肯定越来越出格,像大胖子这种人,铁定浑身小辫子,只要揪出来即可。
“同志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一个服装店的老板,在这样的小县城一年能赚多少钱啊?”
负责笔录的同志满头问号地看着舒绿,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,不过刘老先生是本地的名人,舒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