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更猛烈的咳嗽。
嘴巴里血腥味漫延,又咳嗽了几声,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嘴角溢了出来。
他抱住水晶球,用拐杖顿地,闷响声声传出,厅依然没有任何回应。
舒绿哪里听得见呢,她此时正被分裂人掐着脖子,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。
刘老先生吐出嘴里的血,自己拍着胸口顺气,手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急救电话。
公式化的标准普通话入耳,刘老先生想说却说不出口。
“请您不要着急,告诉我,您家的地址。”
“艺校旁……”
整个县城只有一所艺校,这个地址非常明确,女音继续引导。
“几栋几单元几号?您直接报数字。”
这显然是一个病人的自救电话,不能耽误丝毫时间,女音尽量简化过程。
“1……咳咳咳……14。”
电话那头一个女子极其熟练地写下东阳街16号1栋1单元4号。
刘老先生连挂电话的力气都没有了,顺着床沿滑坐到了地上。
再之后,便是舒绿看到的那副模样了。
舒绿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,医务人员推着刘老先生直接冲进了手术室。
手术室的大门在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