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舒绿快被黑出翔时,她自己全然不知情,人还在适应梦与现实骤然切换带来的不适感。
这种不适,不是身体上的不适,而是思维上的混乱和不连贯。
梦境空间太过真实,在里面待得越久,越不容易分清楚梦境和现实的区别。
舒绿揉了揉眉心,视线顺着鞋子上移,刚看到了一双白花花的膝盖,右手就被人抓住了,她迅速仰起头,就看到顾月诚医生那张精致的脸。
一个男人,脸已经长得如此好看了,居然还长着一双如此漂亮的手,手指纤细却不至于太过骨干而给人“鸡爪”的感觉。
出于对自己本能的保护,舒绿并没有顺着顾月诚,而是用尽力气收回了手腕。
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显示出,刚才顾月诚多么志在必得。
意识刚刚回归身体,舒绿还没来得及感受身体的变化,但她敏锐地意识到自己的右手肯定有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,她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到身后,开始揉后腰。
“姐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,腰疼了吧,要不要我帮你按按?”
顾月诚扶了扶眼镜,光风霁月地指着舒绿的手说:“你掌心的肤色呈现明显的青紫色,是一种中毒的迹象。夏天树下多蚊虫,别是被蜘蛛咬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