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他真的有些好奇。
听舒绿的只言片语说，锦灵是真灵，那就跟梦言一样，他从前就想知道梦言有没有牙齿，喝不喝水，吃不吃东西，看到梦言吃零食，又想知道梦言上不上厕所……
现在梦言不见了，逮着机会，他想从锦灵身上解惑，正好锦灵也害怕他。
锦灵眉毛一竖，退后三步，拍了拍曾阳的肩膀，“再往前走三百公里，然后往两点钟方向前进。”
飞船上的事情不用顾月诚帮忙，队伍又是曾阳在指挥，他就是个镇场子的，实在闲得发慌，见锦灵退避，却并不准备放过他。
他上前一步，锦灵正想往后退，他便长臂一展，恰恰好抓住了锦灵的呆毛，锦灵吃痛，大张开了嘴巴，他从上往下一看。
哦，原来长了牙齿。
他又开启了新的疑问，“你牙齿掉了，还会长吗？”
锦灵整个人都不好了，瞬间抬起手捂住了嘴巴，他刚才从顾月诚眼睛里看到名为想拔他牙的光芒。
曾阳忍不住抬头看了顾月诚一眼，转过头一本正经开飞船，后来又忍不住看了顾月诚一眼，这个顾副将……怕不是被青鸟带坏了吧，怎么变成这德性了。
其实顾月诚不是被带坏了，他只是有求知精神而已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