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强硬倒弄得舒绿不好坚持了,对于自己人,她向来好说话,便从善如流地止了步。
凤浅看了舒绿一眼,大步朝着凤清的房里走去。
如他想的差不多,凤清已经衣衫不整了。
论刚正面,他肯定有所不如,论偷袭,再加上凤清眼里此时只有破邪灵剑,他未必没有机会。
他深呼吸了几口气,推开房门,凤清闻声抬头,只见一根黄灿灿的绳子甩来,他此时外裤已经退到膝弯,行动不便,躲闪不开,只能抬手朝上抓去。
谁知,绳子刚粘到身体,便立刻下垂,将凤清缠了个严实。
凤清体内灵力一滞,如被泰山压回丹田,再想调动却是不能了。
凤浅这才敢走进房里。
他松了一口气,还好来得及时,“最后的尊严”还穿在身上。
不然等凤清清醒之后,不管他尺寸是大是小,想起来总是丢脸的事,丢脸其实也不是大事,最关键的是,凤浅怕凤清想起一次打他一次,那就糟心了。
他走过去,把凤清搬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,还顺手提起了他的裤子。
凤清瞪着凤浅,眼睛通红,火热火热的,似有火喷出,而那股火不是怒火,是一种凤浅并不熟悉的火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