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问题。”
舒熹晨也是满头包啊,他狠狠地等着长舌青鸟,无奈道:“属下已经知道了,只是我们现在出不去,材料和人力有限,正在加紧做神牌,也不太来得及。我们已经强调过了,只祷告不需要神牌,效果也一样,可惜没人肯信。”
舒绿眨眨眼,怎么听着这意思,跟青鸟说的那意思不一样呢?
她沉声道:“怎么回事,你具体说说。”
舒熹晨揉了揉头发,耐心解释:“是这样的,消息放出去后,不管那些人信不信虚天神殿,都决定试一试,不过很多人家里从来没有信过任何教派,家里什么都没有,需要现买,就听那些商家说必须要神牌,神明才会保佑之类的。城里也不乏有钱人,神牌的价格就被抬得很高了,而没有得到神牌的普通人心中很忐忑,到处想办法弄神牌。”
舒绿看向青鸟。
这丫的,告黑状啊。
舒熹晨口里的抬价和青鸟口里的完全不一样。
这就是黄牛卖高价票,与找了冒牌明星开演唱会之间的区别啊。
青鸟翻了个死鸟眼,尬笑两声,“哈,哈哈,人类的理解题真的好难。”
真是信了他的邪。
赶走了几个小家伙,舒绿继续炼制阵石,当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