吭声就知道自己猜对了,他想了想,问她:“很痛?”
石景蒙的脸又红了一层,从牙关里憋出几个字:“你问那么多做什么。谢啦,不送。”
她那个后悔啊,昨晚干嘛头脑发热说要喝酒。昨天一整天都心情烦躁苦闷,谁想居然是因为是要来大姨妈。原本就有痛经的病历,喝了酒简直要命。
她被痛醒,跟床单上血淋淋的血混战了半天才千辛万苦爬起来开门。一看到来人是程潜,她又气又无奈,明明就是自己作的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就心烦。她只想早点把他赶走。
她撑着最后一口气转身离开,可她一动下面汩汩的鲜血就喷涌而出,小腹一阵抽搐,石景蒙控制不住,“哎呦”一声。
“没事吧?”程潜扶住她。
石景蒙只等阵痛过去了,才虚弱地说:“没事。”
脸白成这样,怎么可能没事。程潜沉着脸,说:“别逞能了,我扶你进去。”
都痛成这样了,石景蒙也没力气矫情了,由着他扶她进来。门关上了,程潜看着玄关处摆放争气的鞋子,迟疑道:“用不用换鞋?”
“不用。”石景蒙艰难地说。
程潜扶着她进屋,将她小心翼翼放到了沙发上。石景蒙撑不住,顺势倒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