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旧事不提。
程潜已经将她的腿放在沙发上,问她:“有没有毛巾?”
“浴室里有。”
突然意识到他想干嘛,石景蒙急急忙忙站起来,说:“我自己就行。”
程潜看着她一瘸一拐进了浴室。
出来之后好像整个人都清醒了,只是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,石景蒙又坐了下来,说:“你回去吧,我自己可以搞定。”
免得他又要说她懒。
而且深更半夜的独处实在不合适。
程潜想了想,将那管软膏交给了她。
石景蒙眼神四处乱瞄。
“在找什么?”
“棉签。”
“用那东西做什么。”
程潜在她不解的注视下又将软膏拿了回来,挤了一点在指腹上,抬起她的腿,手指带着药膏抹了一点上去。
“别动。很快就好了。”
石景蒙下意识想要将脚收回,却被警告。
大概是他语气硬了些,她真就不再动。
抹了点药膏感觉好多了,凉丝丝的。
都说专注的男人最好看,从这个角度,石景蒙看到的是这个男人翘起的睫毛,心想老天真是不公平,一个男人的睫毛比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