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影蜷缩在转椅之内轻轻抽搐着。
“小少!”
时浅拔腿冲向一旁的置物架,从里面掏出两瓶药丸之后,急步走向他,“来,赶紧把药吐下。”
就着桌上的温水咽下几粒药丸之后,时少脸上的痛苦不减反增,虽然他在极力克制痛苦,但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却是压制不住的往外冒。
时浅有些急了,弯腰就准备去抱他。
“我,我没事!”
时浅哪会由着他的性子,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拦腰抱了起来,“你的病又发作了,必须去医院透析。”
……
哥本哈根市仁济心脏病医院,是一家世界顶级脏病治疗机构,当年时浅查遍了全球所有著名的医院,最后敲定了这家,并且在哥本哈根定了居。
事实证明,她的选择没有错,五年前,她曾带着儿子去宁市心脏病医院治疗过,可院方宣判孩子最多只能活一年。
来仁济医院之后,儿子的病虽然没有得到彻底的救治,但存活期由一年变成了八年,为她争取了与病痛对抗的时间。
医院门口,前后几辆名贵轿车徐徐而入。
片刻过后,左右两侧台阶上分别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。
接着,两波人在大厅口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