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精神病院出来后,她就决定入暗门,誓要找出当年迫害她的人,这些年倒是有了一些眉头,可,她却不敢轻举妄动。
暗门门主听了她这番话后,眉头微微一拧,毒粉?
她当年也才六七岁的年龄,究竟得罪了什么人,使得对方这般赶尽杀绝?
“你说你当年为寻儿时的玩伴远走他国,这所谓的玩伴,可是占氏三少?”
时浅也不隐瞒,点了点头,“门主手能通天,应该知道当年他失踪一事吧,占氏对外宣称他突染疾病被送往国外疗养,可我不相信,于是带着我外祖父留给我的势力去了一趟国外,我不知道他究竟得罪了什么人,有一点我敢肯定,迫害我的人,肯定与他有关联。”
烈的剑眉拧得越发紧了,眸底缓缓浮现出了一抹凝重,蹲在原地与她幽冷淡漠的目光对视了好半响之后,问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,“你当年不畏艰险去国外寻他,应该是对他用情至深吧?”
时浅微愣,随即苦笑,“儿时的情义是最纯洁的,我只当他是自己最好的玩伴,无关于其他,如今他平安归来,有了自己的生活,而我,也有了值得自己守护的人,彼此安好,便是最好的结局了。”
烈倏地从地上站了起来,转身背对着她,冷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