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有的班提前下课,学生就会偷偷跑你们窗台外面看。”
“有这种事?”
“对啊。”颜茴说:“一定是你太认真听讲了,都没注意。”
“可能是吧。”
说话间已经到了刘思雨家,颜茴走进院子,对在井边打水的刘思雨说:“刘思雨,老师叫我们来给你送试卷——”
刘思雨抬起头,眼神说不好是沮丧还是别的什么,总之看起来有些无神:“哦……进来吧。”
她的样子像是被人抽走了生气一般,颜茴觉得有些疑惑,跟在刘思雨身后进了门。
高屿州也走了进去,奇怪的是,刘思雨的爸爸今天竟然没有阻拦。
屋内坐了将近二三十个人,刘父正忙前忙后地端茶倒水递烟,刘思雨的妈妈沉默着坐在堂屋的角落内,像是某种无言的妥协。
这其中,有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人,一直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刚进门来的颜茴。
高屿州注意到青年男人的视线,往前走几步挡在了颜茴面前。
堂屋里,刘思雨把从井里刚挑上来的水倒进桶内,几个围坐在一旁的中年妇女边磕瓜子边夸赞刘思雨贤惠,几个中年男人啪嗒啪嗒地抽着水烟表示赞同。
刘父把烟分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