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:“拿去路上吃。”
“师父你零食真多。”
“你话也挺多。”
本地实习生笑笑,向陆师傅微微鞠了个躬,转身跑了。
钱师傅随之从办公室出来,刚才两人聊天,他也听了不少:“改变这种不公平的现状何其困难?你跟他说这些,他只会觉得你异想天开。”
“老钱啊,”陆师傅语重心长地说:“你知道现在对于‘油腻的中年人’有一条非常重要的定义吗?”
“不知道,什么定义?”
“坚信当下某些不合理的事情不会发生改变,且打击那些想改变的人的信心——会做这种事的,都是‘油腻的中年人’。”
钱师傅喝水被呛到:“你在说我?”
陆师傅摊了摊手表示“你知道我在说谁”。
钱师傅撇了撇嘴继续默默喝水。
在阅览室连续待了将近一个月,宋常霖的报告总算写完。
蝉声轰鸣的夏日黄昏,颜茴帮他校对完错别字,一抬头,发现宋常霖还在分析着资料。
阳光透过窗帘,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阴影,说不出的好看。
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配着阅览室陈列着书籍的书架,竟有一种老照片的复古之感,鲜明而有特